“无凭无据?”
还未等到繁灼畅开口答声,一旁的繁光遥却是冷笑的先行开了口。
“当场抓获的偷宝贼,经由多人亲眼见证,你竟还敢狡辩?这厮那日躺睡于宝库里的金砖壁石之上,抱着几大坨金银在啃舔,难不CD是我等眼花看错了不成?”
说着,将手一伸指向了满脸写着憋屈二字的金珏身上。接着又对着璎珞冷声冷语道
“还有那于你身上掉下的簪子,你却推说是从乞丐之手得之!这等烂辞推就,你也能谎编的出来?再加之你与这窃宝贼又是个相识,你两加上一起也就更加推脱不了干系。而在手擒阿娅之时,也经由她之口招拱,当时上百余人在场,可都听的是真切万分,而现在你却要推说无凭无据,怎的这般厚颜无耻?”
“这……这………这一切皆为巧合,巧合罢了!”
听之他繁光遥说的字语如珠,有理到不行,惹得璎珞一时穷词,结结巴巴了起来。
“那你抓我做甚?”
这时一旁仿佛还嫌事情不够大的哪吒,见是无有罪名倒扣给他,于是嫌弃着一张嘴脸,恶意般的瞪向繁光遥。
“做甚?小莲姑娘怕是忘了,这个问题我早就是回答过你了,将心实说,你与璎珞等人绝对是相识之人,要不何必在你当职端碗添菜一职时,十为偏心眼的往着璎珞几人的碗里,慷慨增添饭菜?不过这等小事自当也可不拿来与说,那我们再说说在院子里盘问那日,为何璎珞会在众人云集的中央,独叫了你的名字?还有那偷宝贼也是与你认识,要不是害怕遭受牵连,你也不至于会同与璎珞一般,出拳揍打于他,还有一点,更可足以证明小莲姑娘的行迹是在其余几人嫌犯之中最为可疑,想来一个小女子,曾经无事半夜出行于深山老林之中,想必这胆魄也定是异于常人,不过依你这深更半夜,夜深鬼晃的行迹,若不是要干那些杀人越货的勾档,那就是欲要行那藏宝埋金的鬼事。所以说,我等为何是要抓你入牢你可还自知?”
“自知?!自当是不知!一切只当事因巧合,你无有确凿证据便把人都一网打尽,如此草率之行,就不怕是冤枉了好人?”
一听,繁光遥竟是把他哪吒说到如此份上,不由的在心底冷哼一声。
“王爷!你觉之如何?”
此时繁灼畅合上了手中的罪状卷纸,低身在繁重面前小声的问了一句。
“如何?”
跟着繁重低声沉吟了片刻便又问道
“当日王妃嫁妆被盗取之事事发之时,何人有在现场?”
“无人!窃贼是偷完东西后准备溜出门之时,被我当晚寻夜给撞了正着,当时见那窃贼身形高阔,黑身黑面的,看不清面容,逃跑之际,急急忙忙正巧将我正面撞翻了手中的夜提灯,夜灯翻地,灯芯里的火苗子窜出,蹦哒上了窃贼的衣袖上,许是那苗子在衣袖上灼出了个小洞烫到了皮肤,于是窃贼哀叫了一声后,拍打着衣袖跳入了屋顶之上,最终消失在了夜色中,回想起当时那哀叫之声,听觉似男似女,声色柔和,中性之音,不便分清性别,只是眼瞧那身形恰似如一男子!”
“哦?!此事阿遥可知?”
“不知!当时他去了国师府上帮着王爷取药了,我也不曾有告知过他!”
“那就难怪了!”
说着繁重沉思了片刻后,抬起额首盯着哪吒几人说道。
“各位请把两边衣袖掀起来,让我等过目过目!”
听闻繁重如此一说,几人都是跟着利索的乖乖照做起来,待繁灼畅于众人面前转看了一圈过后,回到繁重身边之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接着繁重便轻叹了口气,心想着那窃贼如若真如繁灼畅所说那般,胳膊上真有被火苗子烫伤过的话,时隔不久,不论烫的严重与否,都该是有留下印记,而抓去牢中的这几位,当中有几位身形不像也就罢了,身上且都无有烫伤印记,正巧前些日子有些地方官府上报,说是在一些小商小铺里发现过繁羽王府中的金银挂饰,经过对比皆是王妃当日被盗窃去的嫁妆,当时处理此事的正是繁灼畅,就繁灼畅而言,据商主们交代,拿这些东西前来换取资物而用的都是些穷苦布衣人,想必那日盗取嫁妆的该是位侠胆义士,偷去的东西全是抛洒给了那些急求所需之人。而璎珞说过银珠簪子是从一乞丐之手得到,怕也不像是在说谎。若是璎珞等人真当是被冤枉,而今夜起火之因又是为何?可会与偷窃之事相关?烧死这几位替罪羊,窃贼就当自己就可安枕无忧了?
想着想着,繁重又是抬头瞅向了面前这几个所谓的罪犯,扫视过了每个人的面上神情后,最终还是对上了哪吒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脸,浑身一副刚正不阿的正气,惹得繁重坚信不疑将他的嫌疑给撇清的干干净净。于是过了好半晌才对着众人温声说道
“把他们都且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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