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的死亡方式,应该是在后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被凶手刺中。车前座肯定是藏不下人的,只能藏在车后座底下,但是凶手怎么确定车主一定会打开后车门呢?
当时是深夜,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即使是在后车门划上两刀,车主也很难注意到这些划痕去检查。那就只有一种情况,车主上车发动汽车以后,门就打开了,车主下车检查,若是直接关上了车门,就不会与凶手直接接触,那又是什么情况,让车主去车门的另一面呢?最直接的情况就是车主发现了什么不惧威胁却很奇怪的事情,抱着好奇的心理去查看那一种异常情况。
能在车主离开驾驶室以后第一时间注意到而去另一边查看的,就只有车窗上的异常了,但是车窗经过检查,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说明车窗上的异常并不是用黏性物质贴上去,也不是用画笔画上去,就只有一种东西了,一种带吸盘的挂件。车里也没有类似发现,也可能是让凶手带走了。
凶手在车主转到车门内侧一面时,就出手将她一击致命,所以是自下而上斜插进去的,地上没有落下血迹,也能想到凶手及时将死者放进了车里没有丝毫犹豫。在确定凶手是用衣物遮掩携带凶器逃离现场以后,大致确认那是一件有内置口袋的西装,凶手没穿西装开车说明西装上有血迹,凶手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西装样式。
凶手进停车场时的穿着,戴着的口罩墨镜和帽子也都是很常见的类型,现在大街上也有一些人会那么打扮,所以并不会引起入口执勤人员的警觉。将车停到这里,而且刚好没有监控,附近的广场上监控设备也有死角,说明凶手非常熟悉这个地方。从案发地到停车场的监控记录上,也能看得出来,凶手没有丝毫停留的时间来销毁证据,就到了停车场。
那他来这里一个可能就是早上的上班时间到了,第二个可能就是他家在附近。
他如果去的是公司上班的话,黑色西装上的血迹如果不是很多的话,不会很明显,那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钟,广场上肯定会有人走动,凶手不想引人注意就逃离的话,除了口罩,其他的掩饰物应该都会去掉。
可是现场却没有目击者联系警方确认,这也有来自于警方的原因,警方对这类无证据可能没法破案事件采取一种封锁的态度,不能登报寻找证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社会恐慌。毕竟一旦这些案件没有后续进展,侦破不了的话,社会上有不法分子就会利用这种方法来制造更大的混乱。
一次两次可能还兜得住,如果短时间内死亡的人数多了,群众也都口耳相传了,警方也是会登报说明情况的。
至于另一个案件,当时凌晨五点接到的报警电话,受害人的致命伤虽然是颈部动脉遭利器割裂,但在其伤口边发现了不同于被害者自身血液的干固血液颗粒,经鉴定发现是停车场案的死者血液,初步认定凶手是同一人,也没有发现其他任何的线索。案发地点是一个值得推敲的地方,凶手是为什么到那里?这一次他是怎么带走凶器的,为什么又要把凶器带走,而且他为什么没有将凶器好好清洗?
在他思考着一个个问题的时候,茧酌韵裕咖啡屋到了,看样子地方还挺大的。在将江诚羽等人放下以后,阿大和阿二将车开去停好,有江诚羽在,刘子庚也让他们做自己的去,不用跟着了,等着要车的时候过来就行。
江诚羽拨通了秦雷的电话。
“秦学长你在哪个座,我们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秦雷的声音,告诉他们座位在哪里,然后江诚羽就挂断电话带着几人进去了。经过服务员的带领,他们来到了一个包间门口,在推门进入以后,刘子庚三人马上发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爸!你怎么在这?”首先是张俊哲惊讶地问道。
“张叔好!”刘子庚和陈小虎都向张经纬打了个招呼。
“你们坐吧,你爸这回可是要找你大哥给帮帮忙。”张经纬招呼他们坐下,拍拍张俊哲的肩膀,看向江诚羽。
“爸,江大哥是我们三个一起认的大哥,他可厉害了。”张俊哲向张经纬说道,不过却是被张经纬打断了。
“这是秦雷,我们刑侦总队的警员,也就是你们大哥的朋友。这次有个案件,子庚你不用多想,听着就行,其他人不害怕的话,可以来出出主意。”这是这么多年来,张经纬第一次拿案子跟小辈讨论,他也想从这些小辈这里得到一些自己想不到的观点。
秦雷得到了张经纬的授意后,开始在茶几上整理所有的相关资料并向几人介绍。除了江诚羽知道的信息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是关于尸体解剖后得到的一些详细信息。
经过今天早上出来的法医解剖鉴定报告,停车场发现的尸体,死亡时间确定在凌晨三点至凌晨四点之间,身体各个部位都完整,没有收到过其他伤害,凶器长度至少十八厘米,最窄为刃尖部位,约莫一厘米,最宽约3.5厘米,带有凸起厚度约为6毫米的十字血槽,初步判定为棱刺型凶器,并不是江诚羽所猜测的短匕型,这样一来,凶手带走这种特殊型凶器也是注定的。
第二个死者由于没有伤及内脏,解刨过后也没发现任何异常。不过在其胃里却发现了女子之前喝过一些混合酒精饮料,张经纬和秦雷也将那附近的酒吧给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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