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熙五人纵马行至江边营寨前,早有守卫士卒大声预警。
“吾乃丹阳太守吴都尉之人,特奉都尉之命,有要事要密见你家将军!”全熙远远的勒住马匹,高声朝着守卫喊道。
丹阳太守吴景是孙策的亲舅舅,士卒显然也知道,说了一句“你且等候,我去禀报将军。”便去通报孙策。
不多会,一员儒将迎了出来。
“你等说是吴都尉之人,可有信物!”来人上下看了一番全熙等人,见几人少年英武,一表人才,心中已经信了一半,但是依旧谨慎道。
“敢问将军尊姓大名!”全熙见来人客气有礼,说话也颇有气度,于是微微一颔首问道。
“吾乃典內知事孙河!”来人一抱拳答道。
“原来是孙将军。”全熙对这孙河却是不知,不过既然姓孙,估计是孙氏族人,“还望孙将军海涵,在下刚才说话有所不实之处。我等并非吴太守之人,而是钱塘全氏族人,特奉家主之命,来投奔孙将军,以效绵薄之力!”
说是吴景的人,只是想让卫兵去通传,现在来了个能主事之人,自然不需在说谎,直接道明来意便可。
“钱塘全氏?可是全右丞之人!”孙河显然也不是孤陋寡闻之人,听到姓全的,就想到全柔。果然在这个时代里,士族的名声非常管用。
“正是在下叔父!”全熙答道。
“可有信物?”孙河反正不管你是谁的人,如果没有信物,不仅不让你进营,甚至还可能以奸细之名将你抓起来问责。
“此乃在下叔父递于孙将军信件,以为证明。”全熙说罢从怀中掏出书信,交给了付冲。
付冲取过信,将身上兵器箭矢都摘下,然后单人单马走向孙河,又下马将信件捧于孙河面前。孙河接过信,道一声“稍后!”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孙河就再次现身,将全熙等人请进营寨。
“我家主公此时有要事在身,先请诸位营帐歇息,晚些时候主公自然会召见你等!”果然如付冲担忧的,孙策并不太重视全熙一行。
全柔虽然小有名声,却也仅仅是小有名声,还不到他的晚辈去到哪里都有人奉为上宾。孙河离去后,全熙等人也不敢随意走出营帐,只得在帐内百无聊赖的干等。
付冲等人显得有些气愤不过,但是全熙却觉得无所谓。相比之下,古人的自尊心更强一些,而全熙作为现代人,更能从客观上替他人考虑事情。事实上,换做全熙自己,如果有人突然来投,在没弄明白事情原委前,也不会太过重视。
不过这一等,却等到天黑都没有接到孙策的召见,连孙河都没有再出现过。
付冲等人早就按耐不住,出了营帐去活动。却发现营帐外也没有想象中的守卫执勤,这真是一点点的不重视啊,甚至都不把全熙几人等奸细看。
“公子,外面火光通明,兵卒往来频繁,特别是江边上,似乎紧锣密鼓,难道这孙伯符要连夜渡江?”付冲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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