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今晚可能很难熬。这个刀疤脸很多事情说得不明不白,不过有一点很清楚,有人想要试试我们的水平。
什么水平?
如果说是赚钱的水平,那我们两个肯定是0分,如果是吃喝玩乐方面,那我们可能会得到学业生涯里的第一个一百分。但很明显不可能是这些。
一切都得落到阴阳符上。
老头说阴阳符最开始是刘濞佩戴,随着他盗墓,出入阴阳,用来防范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看来他们要试探我们俩的,也只能是这方面了。
这荒宅,根本不需要进去,在外边一看就知道是鬼屋,平常人路过根本不会嫌命长跑进来。如果是要拍鬼片,来这里取景甚至都不用怎么铺设。
我们俩当下内心忐忑,刘胖左右四处张望,一般他这种表现,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怂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不过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心思取笑他,因为我两个腿肚子也在发软。
“要不……到处找找看?或者有缺口之类的,我们偷偷逃跑?”我建议道,刘胖马上举手赞成:“我一万个赞成,一看这鬼屋子阴气重重,就知道不干净,千万别进去。”
我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和他扯嘴皮子,两人绕着围墙走了一圈。
这围墙,可真有刀疤脸说的四五米高,不借助工具,根本没有办法爬得上去!走了一圈后,我们很颓丧地发现,没有缺口。
我们俩回到原点,站在荒宅大门前面,抬头望着它,一时间都颇感踌躇。
“太阳快要下山了。”我忽然道。
刘胖一时间没有弄清我的想法,“啥?”
“我说,太阳快要下山了!”我声音霎时间提高了好几度,将他给吓了一跳。他正要抱怨几句,不过我不理他,蹬蹬蹬,急走了几步,一把推开了荒宅的大门(不是院落的门)。
“你在干什么?”刘胖急了:“你这么着急,就真不怕里边有鬼,还是女鬼,看上你这脸皮白净的秀才,要你当他的鬼丈夫?”
“我们躲在院子里不进去,难道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不会出来?”我冷笑道,“你平时可没在我耳边少吹牛,说打小的时候就敢一个人夜宿坟场,差点还与鬼共舞,怎么今天这么怂了?”
“谁说我怂了?”刘胖梗着脖子:“我是怕这样私闯民宅不好,犯法的知道不?真要有鬼,你信不信我一个打他们一团?”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屋子里突兀地出现一小股旋风,好死不死刘胖正站在旁边,他一个激灵,脑袋下意识就一缩,活像个受到惊吓的乌龟。
我也没有心思嘲笑他,而是四处打量起来。
这荒宅应该荒废很久了,满地灰尘,墙壁也都白惨惨一片,看来怪吓人的。它面积倒很大,呈回字形结构,正中间是一个颇大的天井,光秃秃也没有放什么花草。
我和刘胖在一楼走了一圈,大厅、厨房都在一楼,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于是乎我们上了二楼。
二楼也有一个小一些的客厅,家具也依旧都积满灰尘。
正当我四围打量的时候,刘胖忽然间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冲着客厅某个方向努了努嘴。
我一看,一张黑白遗像摆在那个方位的柜子上。遗像里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来像极了电视里那些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
我也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毕竟换做谁都不会对一副遗像感兴趣。
“他会不会就是这别墅的主人?”刘胖道,将它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
“应该是,要不然也不会摆在这里。”我说道,知道刘胖是故意找话来说,毕竟在这种空荡荡没有人气的地方,有时候真的靠说话来找胆气才行。
“我说……秀才,你难道没有觉得它有点不太,正常?”刘胖正要放下它的时候,忽然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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