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被护送回到落水庄里,庄里郎中帮他将大腿上的箭头挑出,刘管家差点痛得晕过去,上好药之后,他便在屋里卧床养伤。
孙喻带着几个护院回来了,其中还有一个头上血流不止的汉子,他顺便就让郎中包扎了下,然后敲响了刘管家的屋门。刘管家的新纳小妾哭红着眼睛,走出来道:“老爷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来惊扰他!”
刘管家在屋内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孙喻等人走进屋子,连忙跪下,孙喻苦着脸道:“干爹,孩儿把您的事给办砸了。”
刘管家骂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几个人都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吗?还害得我如此下场。”
孙喻诺诺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在那磕头谢罪。
刘管家阴着脸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孙喻道:“这件事情还是让鲍二来说吧。”他忙将那个替死鬼拉出来。
那个满头是血的汉子便是鲍二,他连忙哭诉道:“刘管家,那个陈家大郎太厉害了,不是我等无能。本来今天上午我们等他从家里出来,便要下手,不料那小子谨慎的很,我们一时没有找到机会。于是孙大哥几人在他回来的道旁挖坑,准备把他引入陷阱,然后再捉住他。我跟踪着那小子,以便通风报信。后来我见他居然一箭将天上的老鹰都给射了下来,便想着跑回去,叫大伙小心些,不料被那小子发现,他用石头砸伤我,逼我说出孙大哥和刘管家您的行踪,我若是不说,他便一箭射杀我,我被逼无奈只好说了出来。后来他又将我打晕,我醒来之后,便立刻给孙大哥报信了。”
刘管家怒道:“你平时不是会些拳脚棍棒吗?怎么会如此的不堪?来人,给我将这个没用的东西拉出去,打上三十板子,赶出落水庄!”
那鲍二大叫饶命,门口冲进两个人,架着他出去了。
刘管家又对孙喻道:“这次的事情你们也有过错,这个月就不要领俸钱了。”
孙喻忙道:“多谢干爹,对我等宽宏大量!”说完三个人便退了出去。
刘管家刚待安歇,不料庄子里传来一阵骚动,刘管家忙叫门外奴仆过去看看,那奴仆跑出去没多久,又跌跌撞撞跑回来,哭喊道:“刘管家,大事不好了,刘垣他死了!”
刘管家吃了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口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刘管家一时接受不了这个噩耗,他没有儿子,一直视刘垣如己出。
就在这时,黑衣人将刘垣的尸体抬了进来,这刘垣在半路上便断了气。刘管家看到侄儿刘垣的尸体后,哭得肝肠寸断,对着那黑衣人头领怒喝道:“殷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叫殷穆的头领道:“我们本已将伤你的凶手围住,那凶手正是陈家小子,他也准备束手就擒,不料刘垣冲上去,便要砍杀他,结果被人家一箭射杀当场。而那小子也不再投降,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刘管家指着门外道:“你带人去把赵家村的陈家人给我全杀了,一个不留。”
殷穆道:“刘管家,这是庞少爷的命令么?要我们杀人,这事只有庞少爷下令或者有令符才行,您无权直接让我们去杀人。”
刘管家一愣神,怒道:“如今咱们庄上的人都被射杀了,早上派去的护院好手都奈何不了他们,你为何不去替我去报仇?”
殷穆道:“那个射伤你和射杀刘垣的人,已经跳下山崖摔死,何来报仇之说。”
刘管家道:“那好,我出五百两银子,你帮我去灭门。”
那殷穆不为所动,刘管家咬咬牙肉痛道:“一千两!”
殷穆爽快道:“成交!另外我还要令符为凭证!”
殷穆想了下又道:“但是话说回来,如果这事被庞少爷知道,那这个行动便要立即停止,并且你要承担这一切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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