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陈恒便和陈父一起去了巡检司,因昨日出了绑架案,今天他们需要到巡检司接受问讯。
刚进到巡检衙门,便见袁巡检坐在堂上,眼睛正瞧着门外。
袁巡检看到陈继堂父子前来,抚手道:“你们终于来了,昨日发生的绑架事件,两死一伤,事情严重,我昨夜也是忙了一宿,今日还需取些供词,送到郡县,县衙少不得会派人来查访。”
陈继堂忙拱手道:“巡检大人辛苦了!都是因我家二郎之事,令大人费心操劳。”
袁巡检摆摆手道:“这是我份内之事,谈不上辛苦费心。只是你家与落水庄的刘管家,可能有些误会,等下那刘管家过来,你们二人便好好谈谈,放下仇怨,能够和气一团,那岂不是很好。”
陈继堂道:“我们乃山村小民,若是落水庄的刘管家能够大人大量,放下对我家的误会,那是最好不过了,毕竟人家是伯爵爷家的人,不是我等小民敢与之作对的。”
袁巡检点头道:“如此最好,等下我和那刘管家先说和一下。”
陈继堂躬身道:“那就有劳巡检大人了。”
袁巡检又单独将陈恒叫到了书房,袁巡检道:“你可知道庞家的势力有多大?”
陈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心想看来自己还是消息太闭塞了。
袁巡检道:“庞家忠勇伯名叫庞晟,现任湘东郡守,当年契丹南下,欲进攻都城开封,庞晟因带兵前去勤王有功,被封为忠勇伯。而他的嫡长子庞子虚也得封荫,现任衡山县尉。忠勇伯其他几个儿子也多是官场中人,可以说在湘东郡,庞家算得上声名显赫。唯独忠勇伯的小儿子没有为官,在为庞家打理自家产业。”
陈恒奇道:“没想到庞家如此家大业大,以前是我孤陋寡闻了。”
袁巡检接着又道:“刘管家的背后是庞家,你若是继续与刘管家作对,犹如以卵击石,后果可想而知。况且刘管家之前所为,只叫几个闲汉陷害你父亲,这说明他没有动用庞家的力量,而只是借用外力,据我所知,庞家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若是因为刘管家之事,让庞家记恨上你家,那将是很可怕的,可以说天下之大,也将无容身之处。所以当一个人实力不够时,就不能太过冒尖,否者将会被人掐尖的。除非你已经手段非凡,能借力打力,或者你有贵人相助,借助外力。但最不明智的便是自不量力,切记不可和刘管家再争斗下去了。你在以后也要切记此点,不要让自己得不偿失。”
陈恒沉默半响,答应下袁巡检的要求,便和小吏下去,做昨夜案件的笔录。
陈继堂父子做完记录出来,小吏也拿了供词给到袁巡检过目,袁巡检看过之后,便朝陈父开口道:“陈继堂,你可愿到巡检司做这弓箭手之职?”虽然之前袁巡检也问过陈恒,知道他父亲已经答应,此时只是想得到陈继堂一个当面的答复。
陈继堂忙拱手道:“巡检大人,小的愿听候大人差遣。”
袁巡检摸着胡须道:“如此甚好,你回去后准备一下,明日便可到巡检司入职。”
不多时,刘管家带着两个奴仆也来到巡检司,刘垣跟在刘管家的身后,另外还一个新进的小奴仆,孙喻却没有跟来。刘管家见到陈继堂父子也在,便没有好脸色,眯着眼睛,仰头一对鼻孔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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