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咧咧,黑云汇聚。
余长海经过鹿余生身边的时候,在他脑门上敲了三下,点头一笑,龙行虎步,走向棋盘镇第一酒楼,棋墩酒楼。
成千上百的街坊邻居,紧随其后。
鹿余年和余安安,两人并肩而行。
距离器墩酒楼十步,鹿余年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机威能,如水波荡漾一般在空气之中流转,十分霸道强悍。
余长海昂首阔步,走进酒楼,瞥了那三个大汉一眼,转过头朝着小二道:“小二,半斤黄酒,一碟花生米,一个酱猪蹄,一碗大烩菜,三个馒头。”
“好的。”小二笑呵呵的招呼。
原本坐在一桌的三人,不动声色的起身,握住了手里的兵刃,分三面呈扇形包围了过去,他们三人一步步走到余长海这桌近前,分别在桌子的另外三边坐了下来。
如此一来,便直接堵住了余长海的退路,将他逼到了墙角。
余长海喝了一杯酒,呵呵一笑,“吃饱喝好才有力气打架嘛,再说了,我既然敢来就不会跑,你们啊,太小家子气了。”
三个大汉,一动不动。
伙计一瞧三个大汉,也知道不是什么善茬,不过客人换了桌,还是要礼貌的问一声的,“各位,你们还要点什么?”
“要你老母。”
伙计被骂得莫名其妙,脸上一阵辣椒红,伸手摸摸头,愣住了,呆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盘子甩了出去,双手叉腰,手指着骂人的大汉,怒道:“你·······”
啪!
蒜头鼻大汉一巴掌,伙计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酒楼老板蹲在柜台后面,一动不动了。
棋墩酒楼中有三个瘟神降临,吃饭的人本来就不多,见蒜头鼻出手伤人,纷纷掏钱赶紧走人。
不一会儿,整个酒楼冷冷清清。
余长海咬了一口酱猪蹄子,笑着道:“吃了十多年了,这味道一直很纯正,老板,伙计,去外面伺候着,躲得远远的,记住喽。”
那老板和伙计,战战兢兢的跑出棋墩酒楼。
鹿余生和余安安,站在棋墩酒楼门口。
“何必呢,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的,哎,真的搞不懂你们。”余长海缓缓喝完一杯酒,然后发出“啊”的回味绵长的一声。
酱猪蹄子,也吃完了。
另外一个塌塌鼻阴冷一笑,“两条命啊,必须要讨回来。”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百年的兔子没人追,你们都追我十二年了,不累吗?在你们看来是两条人命,但在我看来就是两个垃圾,死有余辜的垃圾。修行武道,嗜杀滥杀,简直给天下修行武道的人丢脸。”余长海大碗里的烩菜见底了。
另一个鹰钩鼻呵呵一笑,嘴角翘起,“不用说的那么高尚,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不如做个交易吧,你把那玩意儿交给我,我们从此就是路人。”
“什么玩意儿?”
“不要和我们装傻。”蒜头鼻咬着,冷冷道。
“不行。”余长海摇头。
鹰钩鼻扯起嘴皮子,“看你是作死。”
余长海连连摇头,“那玩意儿真的不能给你们。”
塌塌鼻握紧了刀把,“那就宰了你。”
余长海放下了酒杯,“不行,我的那玩意儿太大了,比斜子萝卜还要大,你们一口吞不下的,我担心把你们的牙齿敲碎了,你们呐,消受不起,就别惦记了。”
余长海拿起酒盅,一仰头,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他慢慢放下酒杯,与此同时,站起身形。
三人意识到被耍了。
鹰钩鼻、塌塌鼻、蒜头鼻同时站起身,桌椅翻倒,哗啦响成一片。
一把斩马刀,一把剔骨刀,一把开膛刀。
锃亮的刀锋,发出三道锋锐的寒芒。
余长海嚼完最后一粒花生米,哈哈一笑,双手一扬,“三个垃圾,十二年前我能斩杀两人,把你们三个杀的像丧家之犬。今天也能剃了你们三个垃圾的脑袋。”
“那就刀下分胜负吧。”塌塌鼻按住刀柄,一触即发。
余长海摇了摇头,“是分生死,你个智障玩意儿。”
塌塌鼻肺子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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