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想了起来,这个地方自己确实来过,那天他跟着张一开去玄心观的时候,就从这条路过去的。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走到这个地方了。
“不知道这几天他怎么样了?”陈飞心里笑道。他这些天忙得要命,把张一开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到了此时此地才想起他来。“不知道他从钱家得了多少好处,我也该是时候去敲他一笔了。”
陈飞骨子里并不是一个爱钱的人,只是现在他情场失意,需要在事业上找回一点信心才行,这可是他人生赚来的第一桶金。
陈飞凭着记忆,往玄心观走去,一路上在想自己要是有了很多钱,第一件事应该干什么。
“是去大吃大喝一顿,还是满世界的旅行,见识见识一下天下的风景名胜?但是我好像对吃喝没什么研究,而且我也不挑嘴。旅行又无聊又累,不适合我这种喜欢安静的人……”
他琢磨了许久,终于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对于生活并没有特别大的想法,能满足三餐一宿已经足够了。
“这笔钱我留一点,其它的捐给孤儿院吧,给给他们买几件新衣服也行。”陈飞最后下了这样的决定。
走到道观门口,陈飞奇怪地发现大门敞开着,心想:“虽然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小偷来光顾,但要是晚上闯入狼什么的,后果也会很严重。张一开那个老道士这么疏忽的吗?”
他往前走了两步,看见内屋里隐约有烛光跳动。心下好奇,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靠在窗户边,观察着屋内的情景。
屋子里面一片黑暗,连月光也照不进去,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照亮一个墙角。
墙角那里摆着一张椅子,有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鼻青脸肿,嘴里被塞了布条。
虽然那个人的脸被打得面目全非,但陈飞还是第一眼就把他给认了出来,正是张一开本人。
陈飞心里好笑,想:“为什么我总能看见他倒霉的样子,到底是他遇上我才变的不幸,还是他的运气好,每次我都能及时救他。”
张一开身旁围着四个人,都是黑衣打扮,其中一个人的手上端着烛台,正笑着把烧融的蜡泪往张一开裸露的双脚上滴。
其中一人开口道:“老道士,你欠我们老板那么多钱,只是要你一本书而已。何必死撑着呢?只要你告诉我们你把那本书藏在哪里,我们兄弟几个立马就走,打伤了你还赔你一笔精神损失费行不?”
张一开不能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
“老人家,我们对你也算客气的了,你说说看,除了我三弟对你动粗之外,我们这三个人,对你可有失礼的地方?我实话跟你说吧,没有我们四兄弟套不出来的话。你以为你能撑过去?我见过更加硬气的汉子跪在地上哭着跟我们求饶。”另外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人冷冷道。
“大哥别跟他磨磨唧唧了,我把他十根手指全给他切下来,不然再把他十根脚趾头也切了,看他说不说实话。”一个平头小伙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狞笑道。
端着蜡烛的那人把蜡烛放在了地上,笑道:“我是没辙了,这老家伙挺硬朗的,要不二哥就换你来吧,先从最没用的无名指开始。”
平头小伙看了一眼八字胡,八字胡道:“既然用三弟的办法吓不到,那就只好出出血了。”点了点头。
“好。”平头小伙冷笑着答应,一把抓住了张一开的左手。张一开奋力挣扎,可是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健壮青年面前,他就像一只小鸟一般任人鱼肉。
正在此时,屋里的五人却听见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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