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齐坐在地上,一身冷汗,两腿酸软‘大郭,来搭把手。我腿软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柳士齐身体一哆嗦‘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郭达仁提着灯向着柳士齐指的地方走起,高高大大的郭达仁胆子比柳士齐多不了多少,哆哆嗦嗦的一步三停的向那个地方摸去。
两盏油灯的光亮要强一点,堪堪照全了那个地方。
两三天破碎的酒坛旁躺着一个白衣人。
‘掌柜的,是个人,好像晕过去了!’
……
昏到在院子里的人柳士齐让郭达仁把她背会了房间,本来柳士齐想着这还是报官的好一点,但是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自己院子后面房间里还放着自己的宝贝,要是官差来调查,那自己的东西也一定会曝光。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都是有一定的惧怕和好奇的,要是官差问起来,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到这,柳士齐临时决定把这女的带回小花的房间。
鲜红的血液染遍了半个衣衫,在夹杂着酒水的气味,这叫一个难闻。
被闹醒的小花一脸不开心,但看到一个血糊糊得人进来,吓得跑回了柳士齐的身后。
房间里的灯亮要比外面的强得多,也能看起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面目。
女子年纪不大,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还是什么。
一双柳叶细眉昏迷中微微皱起,双眼紧闭,小巧挺拔的鼻子上点点汗珠,发髻凌乱,几缕长发贴在额头。
郭达仁跑了进来‘掌柜的,这把剑是这个女的留在地上的!’柳士齐结果大郭递来的剑,轻轻拔出。
呛的一声!
寒光凌厉!
好剑!
柳士齐虽然不懂剑,但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把剑不俗,把剑放到桌子上‘大郭,去烧锅开水,先救人。’
大郭点头应道,悄悄的拉过柳士齐‘掌柜的,咱要不先报官吧,这女的不是普通人!’
郭达仁有点害怕,在他的意识里,凡是带刀带剑的都是不好惹的,这么一个带剑的女子一身是血的出现在院子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柳士齐当然知道,要不是自己院子里那个东西,早就把这人叫给官府了‘我知道,先救人吧,我自有分寸!小花,把这姑娘的衣服脱了,查看一下伤口。我去房间里拿点金疮药。’
柳士齐的房间里配齐了好多东西,特别的医疗箱,这个习惯是他从以前带过来的,这些日常可能用到的东西,自己备着没有坏处,先不说现代的医疗技术不是很好,但光从和赶到医馆就要消费许多时间,于是柳士齐便备下了这些东西。
带着自己的箱子,柳士齐走了进来,那个女的被小花脱的光溜溜的,柳士齐一皱眉‘你怎么就这样把她丢这?衣服呢?’
‘那呢!’柳小花指了指地面的血衣。
‘我是说再给她找一件。’
‘我上哪去找?我的衣服她又不能穿!’
‘行行行,先把她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用被子先盖起来。’小花毕竟还小,娘亲走的早,自己有些东西又不好教她,柳士齐摇了摇头‘检查一下她的伤口。’
‘哇,哥,这姐姐皮肤好滑……’
柳士齐一脸黑线‘伤口!’
‘额,哦~’感觉到兄长语气不好,柳小花识相的没有说别的,仔细的看了起来‘肩膀上又一个伤口,别的地方没有……’
‘把这个金疮药给她敷上,纱布在这里……’大郭的热水也送来了,柳士齐接过之后,就让大郭先去休息了,白天忙了很久,要在晚睡,明天就没精神干活了。
柳士齐看着地面上的血衣,肩膀上只有一个伤口,那哪里来这么多的血?
‘小花,我去给她找几件衣服,你给她清洗一下,热水在这边,一会你去我那屋睡,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情……’
柳士齐安排好一切之后,也没有功夫管她,从自己的房间随便找了一件青衫交给小花。一切弄完之后,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柳士齐不知道现在大约几点,抱着那摊血衣走到院子里,哪里有一个靠在一边的盆,柳士齐把衣服丢到盆里,明天在处理。
还没推开房门,柳士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不同于周掌柜的那家陈年酒店的香味,而是那种更加浓郁强烈的酒香。
柳士齐眼睛一亮。急忙推开房门,一滴滴冷凝之后的酒水顺着管道一滴一滴的落到柳士齐准备好的酒瓶里。
这酒瓶是柳士齐特意定做的,要的就是高端大气,小小的一酒瓶就要一钱银子!
灶台里的木炭渐渐发红,换下已经装满的酒壶,柳士齐拿着提纯过来的酒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那如火般燎烫着自己的唇齿,柳士齐一哆嗦,身体里的寒意瞬间被驱散了。
嘴角慢慢翘了起来,直至越来越大,越来越止不住笑意。
‘就是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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