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有东西在跟着你。”
闻言,我浑身寒毛直竖。相较于我的废柴,这江簇在战场上练就的洞察力可谓是敏锐,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紧,浑身绷直。
有东西?跟着我?
“走你的路,别回头看。”
“嘶——”
本想回头瞅一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好男人顶天立地,不看就不看!
不知为何,路灯的光也感觉黯淡了起来。
可能是江簇的两句话让我感到了压力,区区几百米路,竟让我走的如同背负一座山般吃力,气喘吁吁,汗出的像是刚刚洗了个澡一样。
心慌慌心慌慌。
我盯着我前方不过几十米的车,终于舒了口气。就几十米了,待我坐进车中,狠踩油门,这什么“东西”就再跟不着我了吧。
岂料江簇勾在我脖子上的左臂肌肉一绷,整个人的状态出奇的紧张。
只见他瞳孔收缩成线,宛若一匹孤狼,松开我转身就甩出一柄飞刀。
我也顾不得他叮嘱的不能转头一说了,连忙回头望去,却见那刀没有撞见任何什么,唯有破空声。
我心头嘀咕,这江簇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否则断不会这般神经质。但是瞅见他依旧警惕的表情,我这才想到,江簇这听声辨位飞刀技是出了名的厉害,而且轻易不动用。看他这般状态,倒还是第一次。
“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我小心的问道。
“什么都没听见。”
“呼——”我一抹脸上的汗,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江簇背对着我慢慢走近,终于还是松缓戒备,拽着我便去了车子,但是催促我赶紧开车走人。我很是不解,却也没多问,钥匙一插马上开溜。
那晚回到家,江簇貌似有话想和我说却没说出口,而我又突然感觉十分的困倦。我心道估计是刚刚那出紧张事儿闹的,莫不是我们俩出现了什么错觉,心里虚惊一场,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觉得累也无可厚非。于是找了间客房给江簇打发他去安歇,破书也随手放在了卧室门口的桌子上。
匆匆的洗漱了一把,忽然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里散开。我啐了一口唾沫,发现里面带有一团浅血。
“上火了?牙龈出血?”
漱了几口水,我上上下下的舔了几遍牙龈,转头看见《鉴为水》还放在那桌上,心想随身携带总非是睡觉也要带着吧,于是也便懒得走这几步,回头便去寻床准备困个觉。
夜来,也不知那是不是梦,脑中总出现一道又一道莫名的闪光,不像灯那般刺眼,也不似萤火那般微弱,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描述。
正当我“艰苦”的睡着时,一声雷把我惊醒,我捂着胸口一个骨碌便坐了起来。
“...天杀的诡雷,本少睡个安稳觉容易吗?”
不过半夜有雷雨,这觉,定是不能安稳了。
我转转脖子舒缓了一番筋骨,却看见卧室门不知何时开了。
正欲下床关门,岂料又是一道惊雷,带着电光,本是黑漆漆的屋子也亮了一瞬。
而就在这一瞬,我盯着门外的那张苍白的脸胆裂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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