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白龙马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屋内。
......
酒足饭饱,唐宋一步三摇随意溜达到一处房屋外,只听得里面似乎传来一阵女人啜泣声音,唐宋精神一震,舔舔嘴唇轻轻打开房门。
“你......你是谁?”
屋内,只见一位颇有姿色的女子偏坐在大床之上,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肚兜,身披轻纱,露出大片娇嫩似雪的肌肤,见唐宋进来,急忙捂住,一脸惊慌。
唐宋咽了口吐沫,古人诚不欺我,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好好探一探这庐山真面目。
看样子这小娘们儿应该就是这山上的压寨夫人,这山大王倒是好艳福。
唐宋定了定神,双眼直勾勾盯着女子白花花的胸脯,面上一本正经道:“女施主不要怕,贫僧乃是从东土大唐而来的取经人,路经于此,观此山端邪气不散,定有恶人作孽,这才前来查看。”
“啊!”
女子轻轻捂住樱唇,娇呼一声,眼带泪痕怔怔瞧着唐宋,媚态十足,只看得唐宋口干舌燥。突然一股香风袭来,却是女子猛地从床上站起,踉踉跄跄间直撞入唐宋怀中,啜泣不止:“长老慈悲,救救小女子!”
软玉在怀,鼻端充斥着从女人身上散发的诱人香气,感受到从胸膛处传来的阵阵惊人弹性,唐宋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姑娘你这是带球撞人啊!赤裸裸的进攻犯规,身为一个正宗的球迷,这简直是不能忍啊!
唐宋轻咳一声,一双大手非常自然地环住女子的肩膀,一边假模假样安慰着,弹走鱼尾纹!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欲望!歌词写得真好,此刻就让贫僧用那宽阔的胸膛来温暖你那两颗受伤的心灵,姑娘不得不承认,你的心灵的确真美......
“唐长老,身为出家之人怎可贪念这种邪欲之事!还不速速放手!”
正当唐宋准备放开全身心去感受姑娘心灵美不美时,一声冷喝突然在耳旁炸响,好似一声惊雷,吓得唐宋急忙推开怀中女子,扭头观瞧。
白龙马面色越发阴沉,大步迈入屋中,横在唐宋与女子之间,怒声道:“长老还请自重!”
唐宋沉默半晌,眯着双眼紧紧盯着敖烈,良久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三太子,我希望你能明白,贫僧是此次的取经人,贫僧才是由观音菩萨亲自指认的取经人,也只有贫僧才能真正取得真经弘扬佛法,而你——只是贫僧的护道人之一,你懂吗?”
“护道人除了保护长老之外,更应谏言提醒,还望长老自重。”白龙马淡淡说道。
“西行之路,各司其职,每个人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但显然你并没有。”唐宋一脸冷笑,这位自称是西海三太子的家伙管得也未免太多了。
“贫僧取经,不问因果,只求长生,太子护道亦是如此,又何必拘泥于那些细节。”
敖烈闻言直直盯着唐宋的双眼,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一般,良久才长叹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摇头叹息道:“你果然该死。”
“什么?!”
好似一声惊雷,唐宋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白龙马。
“我说——你该死!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取经人!”白龙马一字一顿道。
唐宋:“......”
白龙马,如今你也要叛变革命了吗?
唐宋暗道不好,转身便想跑,却发现不知何时身体一丝一毫再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施了定身法术。
“悟空!大圣!快来救贫僧!”
“没用的,此处已被我施了隔音法术,你就是叫破喉喽也没有人来救你。”白龙马面色不悲不喜,越发悲天悯人。
“况且大圣生得一双慧眼,又怎能不明是非呢?”白龙马意味深长地说道。
......
“你为何非要杀贫僧?”一番折腾,唐宋也放弃了希望,面色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白龙马,仿佛生死已经置之度外,倒是让白龙马颇为诧异。
“我已经说了,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取经人。”
“贫僧不是,难道你是?”唐宋嗤笑一声,你眼睛瞎了吗?咱们这几个谁是秃瓢看不着嘛?
白龙马摇了摇头道:“此番你纵容大圣滥杀无辜,是为犯了杀戒;你席间肆意饮酒吃肉,是为犯了酒戒;与这女子贪图享乐,是为犯了淫戒;而我好意告诫于你,你却心生怨恨,是为犯了嗔戒,身为出家之人,连基本的戒律清规也不曾遵守,更何谈求取真经!便是随你西行,将来也一定不能成就正果,不如在此将你了结,也好再等得真正的取经人出现,为自身谋个出路!”
唐宋怔怔望着白龙马,仿佛是重新认识此人一般,戒律清规熟读于心,一举一动归于禅意,比起他来,似乎这白龙马才更像是取经人一般,这还是那个任劳任怨毫不吭声的白龙马吗?这还是那个甘于平凡无足轻重的小白龙吗?
“观音,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唐宋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有什么想法即将破蛹而出,却突然感到脑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回来,会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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