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表达自己忠义的方式各有不同,怎么能以方式去评判别人是否忠义呢?皇甫让现在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忠义的一种呢?
但是,他受不了皇甫让居高临下的态度,接受不了他双标、他自诩仁义卫道士,难道爱国就只用一种样板、一种标准表现形式吗?难道就你做的事情是忠义,别人的做法就不是?恐怕不尽然吧。
其实吧,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活命,这世界上,又有谁不是为了活命呢?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让我在火上再浇些油吧!
“你的职责你的污言秽语,都只是你自责的表现,归根结底你还是个懦弱之徒。你妄图用你心中所谓的大忠大义去约束别人,把这些将士、这些手下当枪使,冲锋陷阵,帮你挡住契丹人的铁蹄。”
“那你这些忠义又是什么呢?能不能不要用两套标准去约束别人和自己?还有,既然已经落草为寇,手上沾了百姓的鲜血,就不要自称‘本将’了,恶心!丢人!”
“哐当···”吴岩最后一句话击溃了皇甫让的心理防线,他手里的陌刀掉到地上。
“住嘴,不要再说了,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的·······”
“既然你内心深处认为不是,又何必拼命否认呢?何必往心里去?当做屁不就得了。”
“住嘴!”
正当此时,寨墙外一阵嘈杂,喊杀声、冲撞声此起彼伏,还有石块儿和箭矢落入·······
吴岩嘴角浮起微笑——那些慢手慢脚的孙子们终于准备好了,不枉老子费口舌拖时间啊。
“冲啊,兄弟们,占领绞盘!”他冲失神的袍泽们喊道,他们闻言随吴岩冲杀过去。
还不是被你小子放的屁熏的!他们想,看不出来啊,这小子牙齿还是挺凌厉的,说的老子差点儿哭出来。
皇甫让发现了寨外和吴岩等人的异状,猛然醒悟过来吴岩的真实目的,不由大怒,提起陌刀,杀将过去:
“无耻小贼,安敢乱我心神,往哪里逃!”他冲神情恍惚的手下骂道:“愣着作甚,给我杀死他们,剁成肉泥喂狗,守住城墙,一个人也不能给我放进来。”
吴岩一行人进入寨子后做了很多事,杀熊大、逼三当家、认亲大当家、和大当家打嘴炮。
而寨外的士兵做的事情就单纯多了,他们就只是砍树、做工具、再砍树、再做工具·······至于寨墙上的贼寇,他们有自知之明,不敢贸然出寨攻击,再说了大当家和吴岩打嘴炮也有趣,看看也无妨。
终于,十驾简易云梯和一根撞木做成,又用枝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无轮木驴(枝叶驴),也不等回返的士兵了,开始向寨子发起进攻。
正当此时,县城支援而来的乡兵、器械物资随士兵回返而来。
众人配齐弩箭,搭建了简易的投石车,抬着云梯、撞木,搭着木驴,推着火车,拉开了攻寨的序幕。
而此时,吴岩和大当家的嘴炮刚好打到了最后关头,守卫的贼寇也正看得津津有味、沉迷其间······
一时间,喊杀声起、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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