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江禾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呀,咱们家二小姐都在军营呆了大半年了,哦哟,军营里都是些男的,她还乐此不疲呢。哎,谁让她是江将军的嫡女呢,江将军宠得很呢,天不怕地不怕,前天还说我这二婶俗气,走出去给她丢人呢。”说着张氏还用手帕擦擦眼角。
此次宴会只邀请了四品以上的官员与家属,人倒也不是很嘈杂,江禾宁的二叔刚好是四品官员,因此张氏也来参加了宴会。
江禾宁转头看到张氏正背对着她和几位夫人说话。周澄听到张氏的话立马起身想去教训张氏,江禾宁连忙拦住她,谢雁玲疑惑:“初初,你二婶说话这么难听,在背后抹黑你,你还要维护她?”“就是,初初,你可以善良,但是不能让人欺负了。”
江禾宁看到她们这么关心自己,心里一暖:“谁说我要维护她了。这事还是我来出面的好,我二婶那人可不太聪明,胆子还小,你们看着吧。”江禾宁狡黠的冲她们挤眉弄眼。
江禾宁立马拍掉周澄的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转身,看到一个穿着湛青色披风、唇红齿白的柔弱书生,他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害羞导致的。
书生看到她们转过身来,立马拱手行礼:“在下并非有意唐突各位姑娘,只是这宫中太大,像迷宫一样,在下已迷路许久,又一直遇不到侍卫,好不容易看到诸位姑娘,才失礼的贸然出声,惊扰到各位姑娘,是小生的不是,小生在这向各位姑娘赔礼。可否请姑娘为小生指一下路?”
周澄小声在旁边说:“这人说话文绉绉的,又是在下又是小生的,绕得我头都晕了,听到最后才听懂他想干嘛。”
饶是周澄声音再小,可周围只有她们几人,又与人群隔得太远,很是寂静,这话还是被书生听到,书生脸涨得通红。
谢雁玲嗔一眼周澄,向书生行礼:“严公子勿怪,周澄没有恶意。”
严公子低着头不敢看她们:“无妨,到底是小生唐突了,谢小姐可否告知小生明光殿怎么走?”
谢雁玲回道:“明光殿有些远,严公子可向前走约两百步便会遇到站岗的侍卫,由他们带你去即可。”
严公子再次行礼道:“多谢谢小姐。”然后向江禾宁她们告辞。
等他走远后,周澄拍手称赞:“幸好玲玲你在,要是让我俩听他说话,那恐怕得说上一天才能听明白。”
“哎,你还好意思说话,刚刚让我丢脸丢到天边去了。被一个外男看到我这幅模样。”江禾宁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周澄。
周澄赶紧给她顺毛:“不气不气,初初最漂亮了,刚刚那样子只有被欺负的我见犹怜,一点儿不难看。”江禾宁听到她夸赞,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真的?”
周澄立马坚定的点点头,江禾宁想了想:“那好吧,这次就原谅你。”
周澄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江禾宁往前走:“快走吧,要开席了。”
周澄悄悄和谢雁玲耳语:“没想到初初大大咧咧的,居然还这般在意自己的形象,真是姑娘长大了。”
江禾宁立马转头吼道:“周澄!我听得见!”说着跑过来要打周澄,周澄立马跑路。谢雁玲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好了好了,穿着这么重的宫服你俩还有力气跑呢。”谢雁玲笑够了赶忙拉架,江禾宁跑过来撒娇:“玲玲,她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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